§病友祭IV

§艾伯x大小姐,艾伯以自家為角本。

§以下各種煩躁妄想有。(?)

 

 

 

…所以我何時可以脫離艾伯x大小姐這個無限迴圈?(找死嗎#

 

 

 

 

正文↓

 

 

 

她走在一切陌生的街道上,環視左右,是不熟悉的建築物,指示牌上面寫的也是自己不知道的路名,她停下了腳步,雙腿因剛才全力奔跑酸的打顫,她回過頭,皇宮已經消失在她的視野中,她說服著自己這樣才是正確的。

 

這裡是……她帶領的戰士們,生前,所處的世界。

 

現在,他們也已經成功歸來,在這個世界重新開始,而在最後一戰陷入昏迷的她,醒來後卻是在宮中寢殿。

 

不再是人偶的她,除了外表沒有任何改變外,身高、體重都有大幅的改變,象徵著人偶的球型關節,也從她的身上消失,需要三餐進食、需要足夠睡眠、每月都來一次月事,這都顯示著她已經是個真正的人類了。

 

一開始她驚惶過,在雙腿染滿血的時候她嚇得不知如何是好,她在星幽界與其他女性戰士早就有過這樣的話題討論,但她並沒有向她們詳細過處理方式,後來,她被開會結束過來探看她的艾伯李斯特一把撈走,他為她做了些基本的清理後就將她交給了皇宮內的女侍,她傻愣愣的讓女侍教導她月事相關的事項,但她沒有看漏女侍眼中帶滿對她的諷意。

 

……原因,她多少還是明白的。

 

她打開了房門,看見了佇在外頭等著的艾伯,她只感覺到無限的愧疚及歉意迫使她抬不起頭,也因此她錯過了艾伯只望著她的眼中帶滿了柔情。

 

在皇宮中的生活是乏然無味的,艾伯接下元帥的位置後戰亂還未平息,身為國家領導者的他每日忙的神龍首尾都沒得見,她什麼忙也幫不上,這期間她只能夠一人待在艾伯為她準備好的寢間,但那門幾乎從來沒有被敲響過。

 

跟星幽界的情況完全不一樣,在那她是領導者,可以說什麼事情她都知曉,甚至什麼事也都得透過她,所以,她從來也不知道,原來什麼事也做不來是多麼讓人無力的事,但這樣的煩惱,總在難得能見上艾伯一次時又咽了回去。

 

即使他極力不表現出倦態,身體的狀態還是騙不了人,她伸出手摸著他有些泛黑的眼角,她心疼著他,更痛恨自己的無能為力。

 

如果、如果這是在星幽界的話……

她一定能夠幫上他的忙,可惜的是,如果是不會成真的。

 

所以,在戰亂慢慢平息,他不顧大臣反對堅持娶她為妻後,她逃走了。

 

她趁著艾伯在忙著政事的時候,什麼也沒有帶,為了躲過衛兵的看守,她直接打開寢房的大窗,在星幽界她時常這樣子和幾位戰士玩,後來被艾伯抓到訓斥一頓後她再也不那麼做,只是爬上爬下這種野孩子的行為她還是駕輕就熟。

 

好不容易離開了皇宮,身上早就傷痕累累,防衛相當嚴謹,戰爭剛結束,帝國也還處在緊張的氣氛中,但她選在這時候出走對她來說反而有利,艾伯暫時騰不出時間來找她,她就可以趁著這樣的狀況離開帝國的領地……

 

她咬緊下唇讓自己不要掉出淚水,她必須堅信她這麼做是對的,不然,她一定會反悔。

 

橘黃色將天空染過,她已經沒有力氣再走下去,四周是戰後被遺下的廢墟,她倚著一面牆坐下,牆面坑坑疤疤的,還有彈孔,她雖然看過許多戰鬥的場面,但這樣的景觀還是讓她倒吸口氣。

 

在這樣的氛圍下,即使是微風都覺得冷的刺骨。

 

她捲縮起身體,將頭埋在屈起的雙膝中,她想,其實不在艾伯身邊,才是真正比什麼都要難受。

 

她可以忍耐所有針對她的流言蜚語,卻忍受不了艾伯因她的緣故立場受迫,更不能接受自己在這樣的狀況之下只能夠等待。

 

從來不曾離艾伯這麼遠的距離,她知道自己如果不好好用雙手把自己抱緊,那她一定又會跑回艾伯的身邊,同時她也慶幸著,大概只有她被這麼難受的孤寂感包圍,她想著,艾伯並沒有如她需要他一樣,她即使不在艾伯身邊,艾伯也不會有任何影響。

 

一直以來都是這樣,他從不回頭,不停地前進,在緊急時刻比她還要可靠,從不麻煩她,連他取回重要記憶的時候,他都不需要她的陪伴。

 

是啊、她太明白了,就只有她那麼思念他而已,或許就連她離開,他都不會發現吧……她苦苦的笑了,開始為自己這種想法厭惡了起來。

 

天慢慢陰了,她有些木然的抬起頭,望著不知何時黑下來的天,艾伯,大概已經開完會了吧,也發現她不在了吧。

 

或者是……根本沒發現呢?

 

也是,現在還不是他鬆懈下來的時候,忙於公事的他不會發現吧。

 

直到幾滴雨打在了她的肩頭,她才收回了思緒,她往有屋簷的地方躲去,看著雨嘩啦的打霧了景色,她重新屈起雙腿,手在臂上摩擦幾下卻也沒能讓涼意驅散,廢墟依舊是廢墟,崩垮的牆根本沒辦法遮擋晚間的冷風。

 

有點冷,但肩上被打溼的地方更是讓她覺得不適。

 

把那溼掉的部份抓在手中,想用體溫溫熱它,卻讓她想起一段已經過去許久的回憶,那曾經也溼透的肩頭,只是打溼它的媒介換成了淚水。

 

那是還在星幽界的時候,大部份的戰士們都已經取回完整的記憶,她開始聽見未知的呼喚,她知道那代表星幽界的一切將要迎向終結,但她沒有開口告訴任何人,她懷著不安的情緒,她有許多想做的事,只是,時間快要不夠了。

 

她知道她必須去見每位戰士,以後,或許她就見不到了,她不想要後悔。

 

總害怕著會被討厭而無法主動向戰士搭話的她,鼓起了勇氣,然而,她在短時間內得到了很多戰士們的心聲,每個人都讓她知道,並不是只有她一人在煩惱,他們也在困擾著該怎麼與她交流,宅邸的氣氛因為她這個舉動逐漸輕快起來,只是她的心卻隨著時間漸漸縮短而越來越沉重。

 

然後,他被她排在了最後一位,他是她第一個喚醒的人,相較於其他戰士,他對她來說具有相當特別的意義。

 

在兩人熟悉起來後,她就常纏著他問問題,他不厭其煩的回答她,唯獨,她問到關於他的事情,他會將話題帶開,甚至是選擇沉默,硬是將談話終止,就算後來兩人確立了戀人關係,她與他仍然有著一段距離。

 

原本只是默默接受這樣情況的她,想要去改變。

 

至少在這最後的時間,她想讓艾伯知道,長久以來她對他有多麼深戀。

 

那天傍晚她去了艾伯的房間,談了好久好久。

 

她知道了艾伯一直以來都把她護在心上,他想讓她無憂無慮,因此他藏起了心中很多秘密,他深怕知道實情的她又會為他哭泣,他的過去並不值得她傷心,那對他來說並不是什麼豐功偉業,他不想讓她承擔這種不堪回首的回憶。

 

她知道了其實他並沒有無動於衷,在她掉淚時他拳早是握了緊又鬆開,他該死的想上前去抱緊她,告訴她一切都很好,但他記起他這雙手已經骯髒破敗,在他眼中她純淨的像張白紙,他擔心自己資格不在。

 

她知道了他根本不明白為何她要選擇他,他曾為此感到欣喜卻又恐懼著被她知道那能為了目的而不擇手段的他,他是真的害怕了,他怕她知道所有真相,她會離他而去。

 

她從來沒有想過原來她也讓艾伯那麼不安,在艾伯不與她深談的同時,她也藏起了自己,但她卻將這樣僵著的狀況怪給艾伯,沒有想到自己正是讓他無法說出想法的罪魁禍首,她沒有讓他安心。

 

她花了很長的時間告訴他……

 

她多想在他還小的時候就陪伴他,無法改變那些已發生的事情,但她至少想陪他一起渡過。

 

她多想時時刻刻都待在他身邊,他的一切她都想知道,什麼髒汙般的過去都無所謂,她只想讓他不要獨自承受。

 

她多想在他最後的那一刻幫助他,她甚至為此氣憤著自己並不生在與他相同的世界,她眼睜睜的看著他死去,就算只是出現在腦海中的影像,她也痛苦的無法回想。

 

她不要只是他保護她,她也要保護他,

她想要成為能夠讓他依靠的支柱,就只屬於他的支柱。

 

『就算你不敢抱我、我也會過去抱你的!』

 

她堅定的向他說道,看著他難得將情緒表露於臉上,似乎有些震驚的他,卻沉下了臉,在她還打算說些什麼的時候,他搖了搖頭,然後向她伸出了雙手。

 

『…我等著妳,只要妳願意踏出這一步,以後我,不再逃避。』

 

一直擔心著他是否會不相信自己的她,一把撲進了他的懷中。

 

她用盡全身的力氣緊緊抱著他,他卻用更大的力道將她緊鎖在懷裡。

 

然後,肩上突然被一點一滴沾溼,等她反應過來是他在哭的時候,她憋了許久的淚也跟著滑了下來。

 

她沒想過會看見他哭,曾經她也好奇過他會不會哭,但真正見到她卻希望不要再有第二次,心被完全揪緊的感覺真的痛得無法形容。

 

他告訴她,她幾乎是救贖了他。

 

她猛然的抬起頭,耳邊雷聲懾人,她卻只聽見記憶中,他在她懷裡咽著聲不斷地告訴她『我愛妳』的聲音。

 

那個時候她後悔著自己沒有早一點去找他,導致兩人終於互相卸去心防卻面臨分離。

 

那她現在又在做什麼……?

 

承諾過要伴在對方身邊,走過一切充滿變數的道路,自那之後總是對她露出飽含信賴淺笑的他,從來就沒有停下過腳步。

 

而她………

 

她再也無法想下去,她站起了身。

 

她必須回去。

 

她從來就沒有成長過,說著漂亮話,卻什麼也沒有做,最後還背叛了他對她的信任。

 

來到這個世界後她沒有做出任何的努力,她單方面受著他的照顧,什麼不屬於這個世界的話都是藉口,有他在的世界就是她的世界啊!

 

為什麼,她會突然迷失了這樣的信念呢?

 

一身的洋裝很快的被雨打溼,髮絲貼在滿是雨水的臉上,她望著一片荒蕪,她再一次為自己的魯莽苦笑,她現在迷失的不只是信念,還有方向。

 

就急著離開,也沒有辨清走的是哪一條路。

 

在這樣的時候,她也只想呼喊他的名字,她沒有他會追著她而來這種猶如美夢般的想法,她只是,真的一直不停的後悔,沒有堅定到最後,連想堅定下去的時候都能搞不清楚回去的方向,她不知道這樣的她是否還有想念艾伯的資格,但對她來說,他又何嘗不是她的救贖呢。

 

「……艾伯、……」

 

她的淚水很快被雨刷去。

 

「…我好想你……」

 

她決定憑著印象開始前進。

 

「……對不起、……」

 

在她準備嚎啕大哭時,一雙大手從後撈她入懷。

 

她還來不及驚嚇,就看見環著她的那雙手,是她最為熟悉、也是最為眷戀的。

 

她有些呆然,亂七八糟的想著這會不會是假貨之類的事情,她感覺到她的背傳來了細微的顫抖,她被抱得死緊,回不了頭,只能夠將手覆在了他的手上。

 

她聽到了他的聲音夾雜的雨聲傳來。

 

他只說,我們回家吧。

 

他全身也溼的透徹,眼鏡上都是水滴,她緊緊挽著他的手,走在了他的身邊,她幾次想道歉,卻被他用眼神制止。

 

一回到宮中她就被女侍帶去沐浴、更衣,接著女侍把她引到了一間她從沒來過的寢房,被安排到床旁的單人沙發上坐下,她還來不及提問,女侍前腳出去,後腳踏進房內的是同樣重新打理過自己的艾伯。

 

他把端著的茶杯遞到了她面前,待她接下後坐到了床上。

 

「喝吧,暖一下身體。」

 

她捧著茶杯,奶茶溫溫熱熱的,讓本來還微涼的手指都回了溫,但這樣的氣氛下,她連一口都喝不下。

 

艾伯……是要談什麼吧。

 

她不自覺捏緊了杯子,腦袋閃過許多他可能會說的話,卻沒有一句是好的。

 

沉默了好一陣子,艾伯開口了。

 

他將視線投向了她,像是被他的眼神綁住般的,她屏住了氣息。

 

「我只問妳兩個問題。」

 

她的手用力到奶茶都在杯裡顫晃著。

 

「妳愛我嗎?」

 

她愣了愣,但隨即用力的點了兩下頭,她想開口強調時他又接了下一個問句。

 

「那,相信我嗎?」

 

他看著她的反應,見著她用呆愣的表情掉出了淚,他苦笑的起身過去把她的頭按到懷裡。

 

「我相信、……」她伸出了手緊緊扯住了他的襯衫。

 

她已經不知道怎麼形容此刻她感受到的,他不讓她道歉,那她只能抱緊他,讓他知道自己已經不會再放手了,永遠都不會了。

 

他們辦了一場相當盛大的婚禮,他說既然要辦就不能夠隨便,本來只想簡單帶過的她也被他說服,她投入了相當大的心力在這場婚禮上。

 

她不再讓他孤軍奮戰,她選擇了與他一起面對大臣,面對所有反對她、否定她的帝國人士,包括當初不屑她的那些女侍,她也想靠自己的力量,讓他們認同她,即使還需要一段時間,她也不再輕言放棄,為了他,再難她都能夠克服。

 

從早折騰到晚,婚禮結束後她累得只能趴在床上一動也不動,她從沒想過跟在艾伯身邊陪笑也是這麼殺體力的事,艾伯拉鬆了領結,坐到了她的身旁,撩起了她的頭髮用手指輕輕撫著。

 

她微轉過頭看著看起來一點疲態都沒有的他,感嘆果然是自己體力不足的問題,她轉而趴到了艾伯的腿上,蹭了蹭。

 

「還好?」艾伯看著難得這樣撒嬌的她,勾起了淺笑。

 

「嗯。」雖然真的很累,可是心情上是愉快的。

 

………真的,結婚了。

 

她回想剛剛那排場,真的壯觀到她說不出話來,在星幽界常常會有這樣的讀物,裡頭描束的婚禮總是美的令她羨慕,沒想到今天的主角變成了她,她忍不住想,若當時艾伯沒有找到她,她也沒有回去,那會怎麼樣呢?

 

她轉過身來,仰躺在艾伯腿上,看著艾伯帶滿寵溺的目光,她還是把這樣的疑問問出口了。

 

艾伯手輕柔的撫著她的臉頰,似乎並不意外她會這麼問。

 

他說,那天他很快就發現她不見了,但很快的就找到了她,只是,他一直沒有出聲,只是靜靜的尾隨在她身後。

 

他知道她內心被什麼所擾,但他不曾想過要放手,可是見到她為此不惜離開他,他也開始反省是否他忽略了她太多。

 

他只是想賭,如果她心意已決,那他再也不會出現在她眼前,若與他在一起只會讓她感受到壓力,那他寧可放手,但假如,她有任何一分猶豫,他便會不顧一切帶她回去。

 

但一直到傍晚她都毫無動搖,原本就已經冷了的心,開始揪疼。

 

在他打算放棄,並且派人過來護送她去安全地帶的時候,他聽見了她喊著他的名。

 

回過神來,他已經將她緊緊抱在懷裡。

 

差點失去她的這件事,再次讓他害怕起來。

 

這樣的恐懼即使在帶她回到宮中,他也無法揮去,他需要她明確的答案,所以,他才問了她那兩個問題,他想確認她的心,還有,是否願意將心交給他,並且堅定的,信賴他。

 

她坐起身,望向了他的側臉。

 

她聽見他說,假如那天得到的答案是否定或者有任何遲疑,那他便會將她托付給信任的人,並不會讓她一個人在這個世界孤苦無依,只是兩人再也不會有交集。

 

她知道,她也差點就失去他了。

 

像是在互相考驗對方一樣,他們都欠缺對方對自己的信任,也無法全心的信任對方,一路走來不停的在悲劇邊緣中溜過。

 

她真的慶幸,還好最後一刻,她找回了她跟著他的初衷。

 

不過,她還是有個疑問,她坐到了他的腿上,皺著眉問,

「我明明跑很遠了,為什麼你還能那麼快找到我還跟蹤?」

 

對跟蹤這個說法不以為然,他挑了下眉,回道「妳只要遇到岔路,就會選擇最右邊的那條走。」

 

…………

 

真的假的?

 

「那、……你怎麼會知道我是從哪個方向離開的?」

 

「………妳自己知道妳爬過的樹,樹枝都折斷了嗎?」他似笑非笑。

 

…………

 

還真是凡走過必留下痕跡。

 

她在他懷中笑了,他記得她那些無謂的小習慣,她的粗魯也為他留下了蹤跡,讓他得以在短時間內尋到她,她突然覺得戒備深嚴也不錯,讓她不得不選擇爬樹逃走的就是那群帝國的士兵,換個方向想還真是被幫了一把。

 

他看她笑得歡快,也沒有阻止,並不是只有她覺得今天像是一場夢,對他來說,不真實感幾乎讓他有些恍惚,曾經他認為自己不會步入婚姻,更別提是找到一個她愛他,他也愛她的對象, 即使他一直處在主動的位置,如今他的希望全部成為真實,他也是有些愣然的。

 

……已經很久,沒有這樣稱得上幸福的情緒了。

 

他看下笑過頭還在平復呼吸的她,再確認了下時間,他將她抱起,讓她躺倒在了床的中央,看著她一臉呆樣,他從喉頭發出了輕笑。

 

從來沒用過這樣的角度仰望著他,窗簾並沒有拉上,月光微照在他身上,產生的陰影讓她心裡有點癢,她看見他低下身來,珍惜什麼般的在她的額上落下一吻,接著鼻頭、臉頰都被他吻過,靠得太近讓她忍不住閉起雙眼,壓在她唇上的力道輕得讓她緊張。

 

她有些不知所措睜開了眼睛,看到了他溫柔的能滴出水的微笑。

 

「……還好?」他輕輕問著。

 

「…嗯。」

 

她把雙手環上了他的頸項。

 

艾伯的體溫讓她安心,從她還是人偶時,她就眷戀著他的觸碰,她誠心的在心中感謝著一切,這能夠讓她繼續陪在艾伯身邊的一切。

 

她在兩人雙唇再次相貼時,重新閉上了雙眼。

 

End

 

是的,沒有H,就算最後真的是H,我也不會寫H的。(##

寫到一半極有毆打大小姐的衝動,然後覺得艾伯好帥哈嘶哈嘶什麼的都有。

畢竟是以自家艾伯為角本,或許會跟官方有一些出入我也不清楚,最後,大家一起萌艾伯吧哈啊哈啊(##

 

……好啦真正的最後是,艾伯,我愛你,謝謝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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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芒果一斤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