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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姥切x女審

§山姥切視點。

§自家設定有。

§標題-你就是你。

 

 

 

 

 

 

以下正文↓

 

 

 

 

 

 

對她的第一印象,就是一個不值得期待的新主人。

 

愣頭愣腦的,政府傳達的任務做得亂七八糟,寄來的書信也是有看沒有懂,還得求助其他刀劍解釋給她聽,應對的陣型也總是記不住,索敵明明成功了,她偏偏就是會選錯陣型,導致被對方剋死。

 

看著她抱頭哀號著對不起幾乎是每天必經過程。

 

他冷冷笑了。

 

反正,這些也不關他的事,她叫他做什麼,他就照做就對了,她身邊圍繞的全都是名刀,身為仿刀的他,沒有置喙的餘地。

 

只是意外的,他從來沒有被她從隊伍裡面剔除過,甚至還將帶領隊伍的重責大任交予他,他冷冷地問「在期待我什麼嗎?」只換來她愣愣的「欸?」了一聲,像是沒有聽懂他說什麼似的,他低嘆一句算了,帶著各個都比他名貴的刀們出陣討伐那些擾亂歷史的敵人。

 

他除了必要的報告,其餘時候他不再跟她說任何一句話,她很受其他刀的歡迎,本丸裡整天都吵吵鬧鬧,全都是她跟其他刀玩樂的嘻笑聲,他默默的把披風拉緊了些,果然,不管是誰,喜歡的都會是史上聞名的刀,而不是一把受託而鍛出來的仿品。

 

他曉得她是有些為難的,面對他這樣疏遠的態度,原以為她會就這樣乾脆地放棄與他交好,卻沒想到她會安排他作為近侍,隨侍在側。

 

不像其他人當她近侍時有說不完的話題,兩人之間除去沉默外,也只剩尷尬了。

 

期間他瞥見她幾次想要開口卻又懊惱的吞回去的樣子,她那模樣讓他想起,曾經,她向他說過「你是把很漂亮的刀呢」,他當時知道不是她的錯,但還是忍不住帶著憤怒反駁道「不准說我漂亮!」她似乎被嚇住了,可是他沒有給她反應的時間,轉身就走。

 

明明發生過那樣的事,她卻還是不厭其煩的想接近他嗎。

 

被名刀簇擁著的人,接近仿刀會是什麼樣的目的,他冷冷的想著。

 

負責近侍職位的日子過沒有太久,政府頒發了連隊戰的相關任務消息,這是取回髭切以及膝丸的最佳機會。

 

他只想,又是兩把名貴的刀。

 

而任務並不簡單,敵人強的不像話,擋在前方的他已經傷痕累累,他聽見身為審神者的她在後方大聲喊著撤退吧,他咬著牙不願意妥協。

 

憑什麼、就這樣認輸……!

 

對方嘲笑著的眼神,就像是在諷刺他只不過是仿製品。

 

「拜託了!撤退吧、別再繼續了!」她的聲音仍然不斷從後方傳來,而他只是緊握住了手中的刀。

 

「不可能!」他低吼著,將刀置於腰間「就讓你們後悔侮辱我是仿製品───受死吧!」

 

然後,等到他再次醒過來,他已經在手入室裡安穩地躺著。

 

她跪坐在床邊,滿臉都是淚水。

 

見他睜開眼睛,她哽咽的道歉,說不該勉強去挑戰連隊戰的。

 

他只覺得有些好笑,這有什麼好道歉的?

 

人們為了取得那些世界聞名的刀總是不擇手段,哪怕陪著多年的戰友斷了也不可惜,畢竟,再怎麼樣,都是名刀最好啊。

 

他不以為然的道「只不過是仿製品罷了……斷了是最好的吧?」

 

那大概是,他第一次看見她大發脾氣。

 

她把手入室裡能砸的都砸了,一邊砸一邊大吼「我才不管什麼名刀又什麼仿製品的!我這麼長時間來的表現你還是沒明白嗎!?」

 

「我啊!最討厭那些世人愚昧的想法了,說你是仿刀的人還是通通都去死吧!不、順便吃屎吧!死之前好好吞一口屎再去死吧!」

 

他錯愕的看著她被口水嗆的直咳的樣子,她眼淚跟鼻涕也顧不得擦,咳完又開始吼起來「你的價值是來自於重視你的人給予你的評價!而不是那些即將吃屎又要去死的人給你的!你就是山姥切國廣、就是老娘我的刀!誰敢在講你壞話,我絕對會把所有可以塞的全都塞進那個人的嘴巴裡!」

 

中氣十足的大吼完,她突然像斷線的木偶般軟倒下來,他驚的趕緊爬起來接好沒讓她頭去搕到地上,確認她還在呼吸著後他鬆了口氣,只不過是睡著了而已。

 

正當他困擾著該拿她怎麼辦的時候,燭台切光忠正好過來巡視他們的狀況,看到手入室裡一片狼藉還愣在原地。

 

他只能夠苦笑的告訴燭台切說這些不是他做的。

 

燭台切了然的望著他懷中睡得毫無形象的她,開始收拾起被砸的亂七八糟的手入室,一會,燭台切才說「你睡滿久的,整整一天半吧,她就這樣坐在你旁邊看著你,好像很怕會出什麼差錯。」

 

他無法理解,他看著燭台切俐落的把東西都歸位,猶豫的開口「……為什麼?」

 

燭台切笑笑「她總是在想辦法找你聊天呢,還叫我們幫忙找話題,這樣,還不明顯嗎?」

 

他沉默了。

 

他只能夠接過燭台切遞過來的面紙,小心地替她擦去沾在臉上的淚水及鼻水。

 

之後,他盡可能的不再拒她於千里之外。

 

她開心的時候,他也試著擠出微笑。

 

她難過的時候,他望著自己的手,然後努力的的伸到她的肩上輕拍作為安慰。

 

她生氣的時候,他會記得不要在不小心說出會激怒她的話。

 

所以,在她把手擺到他頭上,很珍惜很珍惜的撫摸時,他壓抑著想要彎起的嘴角,卻克制不住雙頰緋紅。

 

他不曉得這是什麼感覺。

 

只知道看著她的笑容,他真的忘了自己曾經在意過的、那些令他自卑的事。

 

就這樣他們又迎來了政府派來的下一個任務,地下城,嗎。

 

只要執行得當,就能取得相當可觀的小判,剛好也能彌補掉連隊戰時使用掉的量,再來就是,政府另外通知,這也是個可以取得後藤藤四郎的機會。

 

又是本丸裡沒有的刀。

 

他依然是隊伍中的固定班底,而令他意外的,這次的地下城竟也沒有上一次的連隊戰來的輕鬆,明明各方面都已經有所進步,卻因為地下城的路途遙遠,被消磨掉的體力並不是一言兩語可形容的。

 

本丸的每把刀都累了。

 

她也累了,甚至累到染上風寒。

 

他看著有些不忍,也有些不悅,為了一把刀,有必要這個樣子嗎?可是他的關心說不出口,他只是冷冷地告訴她,他認為這次的活動一點意義也沒有。

 

看著她失望的模樣,他垂下頭,避開了。

 

那一瞬間,他產生出他從沒有體會過的情緒,心窩的部份又酸又痛,像是當時候被稱為仿刀時,在妒嫉些什麼一樣……妒嫉?他愣了。

 

他……因為她在執著別把刀,而感到妒嫉了嗎?

 

怎麼可能。但是,他的確,不想要她看著其他的刀,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他的確悄悄地在心裡期望著,近侍若一直都是他就好了。

 

他前所未有的慌了。

 

這樣的感情是什麼?他問著自己,卻得不到答案。

 

在終於接回後藤藤四郎的那一天,他躲在遠處,看著她雀躍的感謝努力的每把刀還有歡迎著剛來的後藤藤四郎,他只覺得此刻她的笑容很刺眼。

 

就不能夠只為了他笑嗎?

 

他仍然弄不明白為何自己會有這麼激烈的想法,在她靠過來,想要跟他道謝時,他逃走了。

 

她的驚呼及叫喚都沒能制止住他的腳步,他覺得,如果再繼續待在那裡,或許,他會克制不住自己,或許,他會說出什麼會讓她難過的話。

 

比起其他的刀鼓勵她繼續為活動努力,他卻是希望她不要在為了其他刀移開目光,這樣的他,絕對不行,他不想………讓這麼喜愛他的她知道,她會困擾的,所以,絕對不行。

 

他又開始了避開她的生活。

 

即使被派為近侍,他也沒有辦法像之前那樣,他滿腦全都是,想要佔住她的衝動,為了避免自己真的這麼做,他只能夠冷漠。

 

他連判斷她是否感到失落都沒有辦法,她的臉,都一陣子沒有好好直視過,他這才發現他相當想念她的笑靨,甚至到了貪戀的程度,他拉低了覆在頭上的披掛,再一次避開了她不解的目光。

 

一日復一日,他仍然是她的近侍,他不明白為何她始終不願意將他換下來,帶著些竊喜,卻又想要向她發脾氣。

 

如果、如果,她就這麼放棄他的話,他心中那無以名狀的騷動是否可以稍稍平息一些?

 

喚回他混亂思緒的,是許久沒聽見的,她的笑聲。

 

不同於其他什麼有如銀鈴般的形容,她笑聲就如她的性格,大大咧咧絲毫沒有氣質可言,他將身體藏在長廊的最底端,望向了被白雪覆蓋的庭院。

 

是短刀們,還有明明是大太刀卻小的不可思議的螢丸。

 

和……笑的很燦爛的她。

 

鼻頭上沾了雪。

 

他不自覺地笑了笑,又立刻驚醒般的收回了視線,他用雙手緊緊環抱住了自己,才能夠壓住想要走到她身旁、替她抹去細雪的衝動。

 

手握緊了又鬆開,他還是起了身,快步的跨到了她的身側,眼角瞥到了她驚喜並且想要拉住他的動作,他不著痕跡的避開,動作俐落的將總是披在身上的白布包在了她肩上拉攏。

 

然後頭也不回的走開。

 

他聽見她在後面急急叫喊他的聲音、還有腳踩在雪地上發出的沉悶聲響,最後是啪的一聲,和螢丸及短刀們的驚呼。

 

她跌倒了吧,但他仍然沒回頭。

 

他只是怕她著涼,把他該做的做完就不干他的事了,沒有他在,她仍然可以這麼開心,沒有他在,她摔倒了還是有其他刀會扶,這樣黑暗的想法不斷盤繞,可他擺脫不掉。

 

他把自己悶在房內,久久都沒踏出一步,意外的,她也沒有來找他,連近侍更換的消息都沒有,他想,終於被她給放棄了吧。

 

這就是,仿刀的下場。

 

就這樣,到了房門被敲響,他才回神過來,天已完全黑下,房裡暗的快看不見五指。

 

門外的人沒得到回應,又耐心的敲了兩下。

 

照映出的影子來看,不會是她,她雖然也不嬌小,可是門外的人是男人的體格,確認了不是她後,他才緩慢的起身,把拉門拉開。

 

是燭台切。

 

燭台切難得面無表情,沉默了好一陣,才見燭台切嘆了口氣「主上發高燒,你要不要去看看她?」

 

發高燒………?

 

果然是在下雪天那樣玩,穿的又單薄的緣故……或者是摔倒後沒立即去弄乾嗎………他焦躁起來,但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去看看吧?」燭切台聲音透著無奈「不會有什麼損失啊,主上的寢房離這裡也不過幾步路。」

 

「………有其他的刀在,不是嗎?」久久他才擠得出這句話,他可能是最後一個知道她發高燒的人了,那就表示他去一點意義都沒有。

 

即使擔心的快要發狂,全身都在顫抖,也是一樣。

 

燭台切看起來似乎有點為難「就用近侍的身份去看看也不行?」

 

「……近侍?」他錯愕的抬頭望著燭台切。

 

「沒有換人?」

 

「當然,你一直是主上的近侍。」燭台切肯定了他的問句「你不去的話我真的會很困擾的……」

 

「……以照顧她來說,你才是最佳人選吧。」

 

燭台切一直是本丸裡十分會打理大小事、有如母親般的存在,有燭台切在,她的高燒想必很快就會退下來了。

 

而燭台切卻大大地嘆了口氣「假如真是這樣,主上也不用不停喊著你的名字了吧,這樣子,你還不願意去嗎?」

 

喊著……我的名字?

 

心裡像是有什麼要崩裂了,他顫著雙唇,低低說了聲「謝謝」,在等他停下腳步時,他已經在她的房門前了。

 

想貿然進入時才想起必有的禮貌,可在敲門前又記起她染著高熱,要起身為他開門或是清醒的機率都很低,他只能抱著微不足道的歉意就拉開門而入。

 

一向都很有精神的她躺倒在床上的模樣讓他心揪著揪著。

 

他跪坐到了床邊,她好似睡熟了,除了眉頭緊皺、雙頰燒的緋紅,不然這安靜的樣子只會以為是真的在休息而已。

 

床旁放著盆子以及毛巾,盆子內的水仍是熱的,他把毛巾浸入熱水中,細細的擰乾後為她鋪到了額上,不料這個動作卻驚醒了她,見她迷迷糊糊的睜開雙眼,他壓住了想逃走的衝動。

 

可以的,這個時候,可以好好面對她。

 

她願意在生病時還記掛他,那就足夠了,他眼鼻都酸澀起來,為了自己避開她而可能傷害到她的舉動感到懊悔,如果,他沒有避開,或許她也不會生病了,不,是他絕不會讓她染上風寒的。

 

他低著頭,低著聲,顫抖著。

 

「對不起……」

 

她咯咯的笑起來,詢問般地「山姥切………?」聲音仍然虛軟無力。

 

他抬頭,見她雙手朝著他伸來,一時之間,他不知道該如何反應,但發現她是想要起身靠到他身邊時,大腦都沒來得及思考,他就將人穩穩的帶到了懷中,也不忘把被子再次拉到她身上包好。

 

她還是笑嘻嘻的,整張臉都因為高燒變得通紅,但她仍大著舌頭,情緒似乎很良好的笑「是山姥切呢~山姥切~~」

 

他這才發現她根本沒有清醒,他把手探到了她額上,真的很燙!他也把眉頭皺緊,想著必須去找燭台切,但是她雙手一攬,就把他的脖頸攬近了她。

 

「……!」這麼近的距離令他緊張,想試著把距離拉開但她竟死死巴著不放,他想開口阻止,卻見她雙眼全部都只有他的存在。

 

正當他忍不住想移開視線時,她嘿嘿一笑,就往他身上蹭來。

 

「!」不能鬆開撐著她身體的手,同時又拉不開兩人的距離,他只能屏住了呼吸,他完全不能夠解釋現在是什麼情況,只曉得她近得無法讓他自如的動作。

 

而造成他困擾的罪魁禍首毫無所覺,不,燒成這樣大概也沒有什麼思考能力,她本來還開心的喊著「山姥切來看我了~」但下一秒卻又突然哭喪著臉。

 

這樣的變化讓他措手不及。

 

她眨著淚溼的雙眼「我還以為、山姥切又討厭我了………我做了什麼讓你很生氣的事對嗎?」

 

他立刻搖頭,急急的道「沒有……!」

 

可是她沒有理他,哭泣起來「我知道山姥切一定沒有來看我……我知道我作夢了……可是夢裡有山姥切我好高興、因為現實的山姥切連當我的近侍都不願意……」

 

不是的!他惶惶然的,張著嘴卻說不出話來。

 

「……第一次、見面起我就……一直喜歡山姥切……」她帶著淚突然又笑起來「山姥切好漂亮、可是你連實話都不讓我說……那天在手入室對你發脾氣了對不起……可是我……」

 

他呆滯著,看著她不斷的說著她對他的想法。

 

他抱著她的手又顫抖起來,他聽見了。

 

她說,『我不想聽到自己愛著的人這樣說自己』。

 

是他嗎?她愛他嗎?

 

長期以來無法放下的心結、那莫名的嫉妒感、想要她永遠只對她笑的自私、惡劣的想法,似乎都有了答案。

 

他開口,想告訴她他也一樣,跟他是不是仿刀已經沒有關係,他是作為一個男人在喜歡她的,但是他還沒來得及說,嘴唇就感到一陣溫熱。

 

他瞪大雙眼,她的臉近在咫尺。

 

她還是又笑又哭。

 

「作夢真好~做什麼、山姥切都不會不高興……」

 

等到她再次昏沉的睡過去,已經是整整半個多時辰後的事了,期間,她仍然以為在作著夢,而他們,唇與唇的交流多到現在他都忘卻不掉她的唇溫。

 

他小心的把她再次放回床上,把滑落的毛巾丟回盆子裡,他抿緊雙唇,端起盆子去重新換過熱水,他想,還好現在沒有遇到任何人。

 

不然,他恐怕解釋不了現在他到底是什麼表情。

 

他們的主子整整又睡了兩天。

 

燭台切一手包辦照顧她的工作,而他寸步不離她的身邊。

 

等到她再次活蹦亂跳,他才在想,那晚的事,她是否記得,或者真當作是一場夢醒來就忘的一乾二淨。

 

作為近侍,清早他就把需做的日課一一擺放到她面前,一瞬間,看見她有些心虛的模樣,他心裡了然。

 

「那個,謝謝。」她有點扭捏,又帶了些開心「對不起哦,睡了這麼多天……」對於他突然間又不閃不避,看起來是相當高興的。

 

果然把那晚當夢了。

 

不過要他再次提起也是相當的不好意思,他望著她,一語不發。

 

她被他看得更心虛,不自覺就語無倫次起來「那、那個,我生病的時候有夢到你喔!」

 

他一愣,同時間跟她一起臉紅。

 

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這大概是兩人心中共同的想法。

 

她陷入慌亂,也沒注意到山姥切不同於平時的反應,開始手足無措「那個、我是說!就是,我沒夢到什麼奇怪的東西……我絕對沒對你做什麼……不不不是啦!」

 

他仍是望著她。

 

不同於以往,眼裡滿滿的愛戀。

 

眼睛好酸。

 

他站直了身體,對著還在慌張的她,深吸了口氣。

 

「我喜歡妳。」

 

在她頓住了動作時,他躬身。

 

「不是作為一把刀對主人的喜歡,是一個男人,對女人的喜歡。」

 

他看不見她的表情,但是桌椅翻亂、桌上一疊資料掉落的聲音,以及受到衝擊而不穩的身體,還有昨晚的夢,都再再顯示著,她的答案會是什麼。

 

她不顧害羞,把山姥切抱的死緊。

 

他同樣抱緊她。

 

「以後,我絕對不會讓妳連實話都不能說的。」

 

聞言,她僵了一下。

 

「呃……欸?」

 

他看著她愕然的臉。

 

「妳不是說對著我連實話都不能說嗎……以後,妳要說漂亮或什麼的……都好。」要說出這種像情話般的話語已經快超越他的極限,他的臉紅的他想遮掩,不過雙手很忙,做不到。

 

相對於山姥切的羞澀,她舌頭幾乎打結「等等等等為什麼你……」

 

他也感到尷尬的輕咳一聲「抱歉……順序……有點反了對吧?」

 

在她丟臉的想要大叫的時候,他把告完白、順序正確的吻,好好的印在了她的唇上。

 

 

 

 

 

後來,山姥切還是過了幾天單身的生活,畢竟,新交到的女朋友,打死也不願意見他,燭台切則是感慨的說,惦惦吃三碗公啊。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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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芒果一斤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2) 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