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lose

§病友祭IV後續。

§艾伯x大小姐。

§微王子x大小姐。

§奇蹟照耀著心。

 

 

 

 

 

 

以下正文。

 

 

 

 

 

他攏了攏貼在她頰上的髮絲,看著她熟睡的模樣,他彎下身輕輕地吻了吻她,並以不驚醒她極輕的動作起身,再一次確定了自己儀態得宜,他前往了他以為不會再踏入的地方。

 

帝國,收到了來自隆茲布魯的戰帖。

 

坐在車內,他望著外頭快速後退的景色。

 

……隆茲布魯嗎。

 

他憶起最後一刻,帶著渾身絕望戾氣的黑王子消失在門的另一端,還有近期內不停收到的消息,隆茲布魯王國的情況大不如前,不停挑起戰爭之外,也沒有好好整頓國內,外患內憂,讓隆茲布魯逐漸敗亡。

 

並不是令人意外的結果,黑王子重視她的程度可不亞於他,即使曾經因她與黑王子過於親近而發過脾氣,但大小姐存活的消息,黑王子是最有必要知道的。

 

且他也明白她對黑王子的掛念。

 

………看著她想向他詢問其他人的消息,卻又怕添麻煩而咽回去的表情,著實的讓他感到心疼。

 

這樣的長途跋涉能讓她展露笑顏的話也不差。

 

他很輕易的就見到了現在如鬼神般的黑王子,古魯瓦爾多。

 

隆茲布魯的人手早已不夠,守衛部署的單薄,他望向了佇立在城牆大門外的古魯瓦爾多,想必是已經收到他近日會來訪的消息,而在外頭堵他的吧。

 

兩人都沒有開口,原本就相當寡言,走在空蕩的走廊,只有皮鞋那厚根叩在地面的聲響。

 

古魯瓦爾多步伐飄渺,似是隨時會倒下一般,但他只是靜靜的跟在後方,直到進入了會客廳。

 

他的衣領被古魯瓦爾多用力的揪起,看著雙目佈滿血絲的黑王子,他默默的望著,也沒有作出抵抗的動作,而古魯瓦爾多從喉頭呵了一聲,鬆開了手,像失去所有力氣般的跌靠在了一旁的座椅上。

 

經過很長一段時間的沉默,黑王子用著微啞的嗓子問了他。

 

「她呢?」

 

他還來不及回答,黑王子又嘲諷般的問「新娘如何?」

 

他僅是皺了皺眉,沒有答話。

 

古魯瓦爾多似乎也沒有要他回答的意思,他單手撐著額,低著首,讓人看不清表情。

 

事實上,古魯瓦爾多並不認為面前這位帝國元帥能在失去她後還風風光光的結婚,新娘或許就是他們滿心念著的人,但這不可能。

 

親眼看見她消失了,空氣像凝結成冰般讓他渾身發冷。

 

幾度想再發怒,卻提不起力氣。

 

「……我是不可能收回戰帖的。」把艾伯李斯特的到來當作是來請求和談,站起了身,打算送客。

 

但艾伯李斯特沒有挪動身子,依舊站的筆挺。

 

而元帥淡淡一句話,傳入耳中,卻是讓黑王子震驚無比。

 

『她還活著。』

 

不可能的。

 

直到艾伯李斯特離去,他依然癱坐在椅上。

 

不可能的。

 

他嘶啞著聲,一字一句清楚的說著,不可能的。

 

『來帝國吧,你會得到你要的答案。』

 

鬼使神差般,單獨一人在深夜趕往了帝國,這並不是值得讚揚的行為,尤其是戰亂尚未完全平息,這樣子的魯莽,跟自殺完全無異。

 

他要的答案是什麼?

 

她活著?

 

或這根本是帝國元帥佈下的陷阱?

 

都無所謂了。

 

那麼一絲微弱的希望,他也想緊緊抓在手裡。

 

他體會過的絕望太多太多,即使是假的,即使會喪命,他也……

 

想賭一把,他真的想見她。

 

天矇矇亮了,古朗德利尼亞帝國的城門就在眼前。

 

向著光,眼睛被刺得難以睜開。

 

遠遠的,他看見有人向他努力的揮舞雙手。

 

………

 

不可能的。

 

他離開了馬背。

 

不可能的。

 

他看見有人朝著他奔過來。

 

不可能的。

 

他來不及看清,便被撲個滿懷。

 

不可能的。

 

他呆愣的感覺著久違的體溫。

 

不可能的。

 

他見著她往他懷中蹭下,抬起了讓他無比思念的笑靨。

 

………

 

他在元帥蹙起眉的目光下,將她緊緊扣在了懷裡。

 

她拉著他說了好多發生的事,像以前在星幽界那樣,手牽著手,她說的事不見得能讓他感到興趣,但她的笑容卻從沒有讓他膩過。

 

她依舊是讓他心裡溫暖的存在。

 

他完全不理會元帥殺人般的視線,給她牽著逛帝國,直到元帥告知她不能久站,他才得知她有了身孕,然後,在她一個踉蹌差點絆倒時,跟元帥兩人慌忙的一人扶一邊才避免了慘案發生。

 

冒失,還是她的註冊商標嗎。

 

看著她被艾伯李斯特訓話的模樣,看樣子她這陣子是沒少摔過。

 

被訓完的她,小跑步的過來向他道歉,腳下卻又是一絆,接住她的同時,他大概一輩子都忘不了艾伯李斯特那緊張的模樣。

 

而他的身份卻不宜久待,臨行前,他在她的唇角留下了一吻。

 

他告訴她,過得不愉快,還有隆茲布魯在等著她。

 

元帥立馬黑了張臉,而她卻只是給了笑容。

 

他明白,未來她必定會來到隆茲布魯,但也只不過是作為客人、作為帝國元帥的夫人而來。

 

他跨上了馬背,再也沒有回頭。

 

漸漸的離開了帝國的領土,他想著,是該重新整頓了,不管是隆茲布魯,或者是他向帝國所下的戰帖。

 

他緩緩揚起唇角,照耀著他的陽光正燦爛。

 

如同他想守護的笑容一般。

 

End

arrow
arrow
    全站熱搜

    芒果一斤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